话都说得磕磕绊绊。
“看你的样子，你就是芙卡洛斯的女儿吧，是个好孩子呢。”厄歌莉娅笑着说，然后走过来轻轻抚摸芙宁娜的头。
“芙卡洛斯选择了你作为我的接班人吗？”
“等等，什么意思？我是你的接班人？不是芙卡洛斯吗？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啊！”芙宁娜大为不解。
“不，芙卡洛斯自一开始就不是水神。”
“什么！”芙宁娜震惊。“她可是和那维莱特一起化解了枫丹的危机啊，那预言……”
“你真的认为预言的危机只是一只鲸鱼的戏水吗？”厄歌莉娅反问。
“神的消陨，王座的崩塌，水神是一定要死的，但死的不一定是真水神。”厄歌莉娅说道，“芙卡洛斯深知这一点，所以她甘愿接过我的权柄，成为那位虚假的，去欺骗天理。”
“这也是你们的局吗，甘愿成为一个傀儡，那芙卡洛斯的牺牲是为了什么？她有什么目的？”芙宁娜不解。
“铺路。给真正的王铺路，新的众水之主，不再是受命于天理的魔神，而是登上王座的人。只有这样，才不再有预言，不再有诅咒。”
“你的意思是，让人成为神？也就是说你们做局的真正目的是摆脱天理的束缚，自立为王，创造一个神明？”云来问道。
“这不正是您正在做的事吗？”厄歌莉娅点头。
“把我变成神吗，可……”
“芙宁娜，不是水神，而是众水之主，不再听从天理，自由的无冕之王。”
“可为什么不直接选择芙卡洛斯呢？我哪里比得上她，五百年我什么都没做到。”芙宁娜有些绷不住。
“可你拥有芙卡洛斯没有的，独属于人的光辉，芙卡洛斯曾想过成为真正的众水之主，但当她拿到权柄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水没有选择她，而是选择了你，所以她选择牺牲，芙卡洛斯爱众生，也爱你。只有你才能遇见那位身负中终极命运之人。”厄歌莉娅看向云来。
“芙宁娜，你一直都是这舞台的主角，你一定能坐上王座，我相信，芙卡洛斯相信，水也相信。”
“我也相信。”云来突然说道。
芙宁娜沉默，少顷，她问云来：“我真的是主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