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牛栏一直走，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沈雪宁突然停了下来，看着牛栏下方的大坑：“我应该知道它们怎么混进来的了。”
秦子洲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两头牛挺聪明啊。”
沈雪宁无奈地看着：“是很聪明。”她看向左左右右，“你们看到两头牛在这里刨坑，怎么不拦着？”
左左右右听懂了，但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望着沈雪宁。
秦子洲道：“我猜它们认为牛进来是好事，所以没有阻拦。”
“汪汪汪……”左左右右叫了起来，似乎在夸赞秦子洲聪明。
沈雪宁看向秦子洲：“顶级理解。”
秦子洲又忍不住笑了。
“走，我们从这里下山。”沈雪宁一手撑着围栏，往里面轻轻跃去。
秦子洲跟着进入了围栏里，一起往山下走去。
来到山下，沈雪宁让秦子洲去忙自己的工作，她则扛着锄头返回了大坑的位置，把周围的泥土挖过来，把大坑给填上了。
沈雪宁交代：“左左右右，你们多看着点儿，不要让其他牛混进我们自己的牛群了，知道吗？”
左左右右一了点头。
沈雪宁摸了摸左左右右的脑袋：“乖，看好牛群，到时候给你们奖励。”
左左右右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沈雪宁，然后一起乖巧地点点头。
……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沈雪宁坐在椅子上，看着训练室舞台上的表演，眉头微微蹙起。
黄涵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开口问：“雪宁，你不满意吗？他们半个月练成这样已经算很好了，你再给他们一些时间。”
这话把沈雪宁准备说的话给堵了回去：“其他舞跳得怎么样？”
黄涵中肯地道：“人越少越好跳，他们其他舞要比现在的群舞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