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吐为快。
“我一个读书人去做那些与铜臭沾边的事,实在有辱斯文,倒是人家香菊儿一手针线做得十分不错,贴补家用,极会过日子,而你呢,针线做得马马虎虎,连一日三餐都糊弄不过来,实在太过无用了。”郑文华说着,还若有若无的往香枝儿这边看来。
似乎这话还是刻意说给香枝儿听的,是想证明一下,他们陶家的姑娘就是这样没用?
香枝儿听着也是相当无语,男人没用到这份上,还反倒还怪起女人的不是来,香芸儿虽然有诸多不好,却也帮他操持着家里,而如今落在他的眼中,竟是半点好处都无,这样的男人也是太过绝情了些。
“你口口声声总说香菊儿好,香菊儿那么好,你当初怎么就不娶了她,而娶了我呢?”香芸儿也是被气的口不择言。
“我当初要知道你是这样子的,我还真不愿娶你。”郑文华大声说道。
香枝儿实在听不下去,香芸儿已是蠢得拿香菊儿出来说事,都是自家姐妹,这名声上也难听了些,而郑文华这话,也说得不好听,遂站起身来:“姐夫,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不管你爱娶不爱娶的,香芸儿姐姐都已经是你的妻子,你都该以礼待之。”
郑文华见他出来,帮着说话,顿时眼一瞪,喝道:“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穿的不男不女的,反倒教训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