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不知道,我问过人,有人说呀,他这种应该是在娘胎里没发育好,发育不全,有种啥病。
得了这种病的人,动不动就摔跤。”
“你说他家里有权有势的,有病的孩子不在家好生养着,扔咱们乡下干什么。
他家里人难道就不怕,他哪天一不小心摔跤,摔下山或是掉进河里,酿成大祸。”
“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呢。
那周知青不是说了,他家里人多,兄弟姐妹也多,估计是不缺他这一个儿子吧。”
“儿子多也不能这样浪费吧,好不容易养这么大呢。
要是出了事,不浪费了这么些年的米粮了。”
听着村民们的风言风语,感觉没了面子的郑鹏程爬起来,看了下不远处跟村民们在那聊天的刘婧雪,木着脸,走到一边。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干啥都不顺,动不动就倒霉。
这么些天过去了,连靠近刘婧雪,跟她说上一句话都没能做到。
想想补了几次货的碗碟,补了二次的铁锅,还有身上一直没断过的伤,郑鹏程一脸苦笑。
他最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郑鹏程心中甚至升起了,偷摸去哪个庙里拜拜的想法。
跟于丽、刘招娣站在一起的陈娇娇,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心下暗爽。
自伤好后,陈娇娇便恢复上工了。
她刚来时,很是忐忑,想着村民们不知道会怎样问东问西,如何嘲笑自己,如何背地里说自己的坏话。
谁知等她来到此处,却发现村民们根本没怎么说她,还询问她的伤恢复得如何,还叮嘱她离那姓郑的远点,免得再被他连累伤害,或是被他害得坏了名声。
很是不解的陈娇娇偷摸跟女知青们问了自己的疑惑,张映春她们将刘婧雪在村民面前给她说好话,替她开脱的事情都给说了。
要知道刘婧雪可是用了修真手法,给村民们下了暗示的,效果不用想都知道。
得知真相的陈娇娇眼泪都流了下来。
她本以为经过那事,自己的名声算是毁了,以后日子不知道过得多悲惨,却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跟她素不相识的刘婧雪却拉了她一把,将她从深渊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