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得值老鼻子钱了。”,刘建军不满地道。
“哥,你缺钱吗?”
刘建军一噎,他虽然钱不多,但也还够花,还有余力支援战友。
“咱不提钱,那太俗,但那么好的药,得救多少人呀。
你就这么舍出去了?”
要不是看他对自己还算爱护的份上,刘婧雪都不想跟他多费唇舌。
“哥,你是不是忘记了,这药我没给别人,给的是军医院。
除了你现在住的军医院,廖医生也是济南军区那边的军医。
药给了军医院,不也是用在了你战友的身上,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不是应该高兴,自己的战友能得到更好的救治。”
刘建军顿住了,被她这么一说,自己还真应该感到高兴。
“可那是你辛辛苦苦弄来的东西,如果是我的给了就给了,就当是给军队做贡献了。
可你不一样,你又不是军人,是老百姓,没必要像我们一样,做贡献。”
刘建军还是为她感到不值。
刘婧雪笑了,她感觉心里暖暖的,“我不是军人,但我是军人家属呀,还是烈士子女。
我不能给爸妈,给你们脸上抹黑不是。”
“你才没有给我们抹黑呢。”,刘建军不满道。
见自己不把话说清楚,这人会一直纠缠不清,刘婧雪只能把话给他说透了。
“哥,那些药也就罢了,虽然难得,但还是能弄到的。
药都是有保质期的,一直放着不用,会变质的。
将它们送出去,让它们救更多的战士,不是更好。”
“话虽是这样说,但哥还是有些心疼。
刚才那些医生的话我也听到了,药的效果那么好,若是留给我那些战友用,他们会少受很多罪。
哥的那些战友,都是特种部队的,平日时做的都是最危险的任务,有效果好的药,能救他们的命。
哥不是舍不得给其它部队的战友用,但就危险性,还有急切性来说,还是哥的那些战友更加需要。”
刘婧雪一听,原来这人是在纠结这个。
她哑然失笑,“哥,那你就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