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走的时候可以带一点回去。
任小敏还是亲自给我倒上一碗,喂我喝下,整个吃饭过程,她一直脸露微笑。
北方人喝酒不是对瓶吹啤的,就是碰杯灌白的,米酒很少喝的,在京城的时候,老四江波从老家江城给我们公司同事带过米酒原料,我也没要来尝试过。
米酒闻起来,有点米发酵的味道,喝到嘴里,稍微有点甜,还有点酒气的感觉,进入胃里,也没有难受感。
任小敏想让我多喝几碗,我拒绝了,因为平时我不爱喝酒,我也不懂灌酒精有什么快感,还不如喝几瓶饮料来的开心。
见我不喝,她又拉我去火堆旁跳舞,我也摆摆手拒绝了,并不是我跳不来她们的舞蹈,是我真不喜欢参加群体运动。
此时,不少游客被彝家小姑娘拉去跳舞了,所有人被开朗热情的彝家姑娘们带着,手拉手围着火堆转圈舞蹈。
彝家火把舞简单易懂,跟着跳上一会就能随着节奏跟上动作,转圈的旅客里还有张海龙和张秋泉,尤其那个张秋泉,跳的更开心更起劲。
连吃带喝加跳舞,足足玩了两个小时,大家才回房休息,剩下一圈残羹剩饭,歪桌空碗,彝家姑娘默默地收拾着。
我没有吃完不收拾的坏习惯,也跟着一起收拾碗筷,被任小敏硬推回来了客栈,她说这里没有让客人干活的习俗,如果我想为她们做点什么的话,走的时候多买一些她们的土特产就行。
面对彝家人的热情真诚,礼仪好客,连连鞠躬感谢,客栈老板娘和任小敏都让我赶紧回去休息,说这是她们应该做的,不用客气。
回到四楼我的房间,张秋泉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张海龙见我回来,问我“没喝多吧,晚上还是要小心一点的。”
“小心……?”我疑惑不解问。
“你被扎过一次,应该明白小心什么吧。”张海龙很认真的跟我说。
就算这里有傀儡虫的线索,也不至于出现什么大危险吧,想到这里,脑海里又出现了任小敏扎我腰子的回忆,如果,如果扎我腰子的事是真的,那这个晚上一定不太平。
我恍然醒悟,问张海龙“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