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向研究所汇报。
在专通研究所的电话里,张秋泉一五一十的汇报了从春城见到我,然后跟到路南发现端倪,接着随我一起到知云村发生的所有事情,并心情沉重的说出整队队员只剩他一人存活后,电话那头告诉张秋泉原地待命,最好能回村继续监视我,上面会立刻派监控组组员接应他。
张秋泉接到命令,把车堵在知云洞洞口,拉出警示横幅,一人带着武器又重新回到了知云村。
回到知云村口,已经是将近子时了,张秋泉听到我没有消停的打算,也不敢深入村中,便在村口一处石屋角落休息起来。
晚上的张秋泉没有心思入睡,一是怕村里再出现活死人、女打手,二是静静听着我的动静,看我什么折腾结束。
上半夜我折腾到凌晨两点,才暂时停了破坏村子,张秋泉半睡半醒休息到早上,突然又听我开始砸墙撞树,转头才又回了洞口车上。
一天两夜,我几乎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暴动一次,直到十四号中午,研究所监控组十一人到了知云洞,他们和张秋泉一同进了村。
监控组十一人也是装备齐全,护甲、头盔、自动步枪、手雷、弯刀应有尽有,他们当中还有两人配备了麻醉枪,想进村麻醉我带我出村。
村子前半段还是完好无损的,只是村口有些游客和白衣彝家妹子的尸体,村子后半段已经被张海龙的队员炸平了,他们隔着百米远,看我在村尾疯狂砸着见到的一切,穿戴在我身上的防弹护甲和防暴头盔早已没了踪影。
张秋泉看到客栈倒塌了,心里“咯噔”一下,只有他知道,他离开的时候,四层客栈是好好的,如果是我把客栈撞塌的,那我已经和人类没什么关系了,简直就是个怪物。
监控组所有组员很快行动起来,摆好阵型,布控射击方位。张秋泉跟监控组组长说,我太危险了,要不再等等,等我不动的时候再动手。
监控组队长只是轻蔑地笑了笑张秋泉,一副看不起张秋泉的样子,继续指挥着组员快找射击点。
他们分布在两旁没有塌的石屋房顶上,拿着麻醉枪的两名组员随时寻找时机射击我的身体,其他组员瞄准着我的胳膊和大腿,防止我突然朝他们袭击,可能给他们造成伤亡。
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