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胖子偶尔会发出几声沉重的叹息,金子则是照旧嗑着瓜子,好像什么都不担心似的。而我, 能感应到外面的进展,洞壁已经打磨出三米长的洞道,可是还没有见到内壁的影子。
突然,通过张兰感官听到一阵激烈的呼喊声和打斗声,原来张海珠小队中一名女队员向特战队员乱枪扫射,伤亡人数不定,看来是被惊马坡的傀儡子虫给寄生了。
我不由得发出一阵苦笑,金子轱辘过来问我:“咋地,要打通了吗。”
摇摇头说:“没有,外面又打起来了,咱们还得等很久吧。”
金子意味深长的说:“你瞅瞅,寻找傀儡虫风险这么大,要不算了,等有命出去以后,找个好小妞结婚生子过普通生活得了。”
我微皱眉头:“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十只傀儡虫,这是我活着的唯一心愿。”
金子听到我的话,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开心,嗑着瓜子的节奏加快了几分。
此时胖子喃喃小声嘀咕:“你俩还有力气聊天呀。”
金子哼哼两声说道:“我体力好得很,天不吃饭也能活得好好的。我可警告你们,等我饿得受不了,洞口还是打不通,我会吃了你俩,哈哈哈哈。”
听到金子这看似玩笑却又带着几分认真的话,我和胖子都沉默了。洞内的气氛更加压抑,我们都清楚,现在的处境极其艰难,可又都怀着一丝希望,盼着洞口能早日打通。而我对于找到傀儡虫的决心,也在这困境中愈发坚定,那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胖子有气无力地翻了个身,不再言语,金子继续磕着瓜子,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却也无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十九号下午,我们把最后一点食物分吃干净,我和胖子翻出所有衣服盖在身上,打算睡到特战队打通山洞为止,不然绝对不动了。
金子吹着口哨响起熟悉的旋律:凉风轻轻吹到悄然进了我衣襟,夏天偷去听不见声音;日子匆匆走过倍令我有百感生,记挂那一片景象缤纷……
一晃就是两天后。
第一天的时候,饥饿的感觉如影随形,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灼烧,难受得让人无法忍受。我和胖子躺在那里,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盼着洞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