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安排有眼线，即使没有安排，想要打听一下他们的事情也很容易。陈家有这个底蕴，姜凌云就没有办法了。
陈继坤笑着说道：“他们第一期的工厂还没有建好，听说第一款的手机还没有定型。但大体上是要做那种高端手机，四五千一部的那种。听说为了购买专利之类的已经花了很多钱了。他们的股东多，经常吵吵闹闹的。”
“我们也进入高端手机这个赛道了，他们肯定恨死我们了。”
陈继坤完全不在意，“他们已经投入快十亿了，到现在连手机的影子也没有看到。有很多人都已经不耐烦了，想要退股。”
姜凌云知道这很正常，最终红莓手机亏了几十亿，把郑家弄到破产。
之所以亏损那么多，是因为不是一次性亏损的，而是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的亏。
姜凌云记得他们的手机刚上市时确实惊艳了很多人，销量也不错。然后红莓趁机继续融资，又融了十几个亿，前途一片光明。
但没人知道的是，他们第一款手机成本很高，至少要卖一百万台才能回本。但他们卖了二三十万台就卖不动了。
然后第二款手机又闪亮登场，然后他们又融资，就这样，坑惨了一大堆的投资者，吃他们画的大饼吃的饱饱的。
姜凌云从来没有把他们当过对手。
聊了会天，喝了一下茶，姜凌云就准备回去了。
他准备顺便载白羽嫣回去，去到法务部，见程琳琳在那里跟白羽嫣聊天。
青柠科技刚成立时，程琳琳是最早的管理人员。代姜凌云行使权力，很是威风了一回。
现在她也是经常会来这边串门，很是熟悉。她就是发现了这边来了一个大美女才急着想找叶桅八卦的，没想到碰到姜凌云，立马就跑了。
见老大去聊天喝茶了，她就来找白羽嫣，想知道她的来历。
白羽嫣一边工作一边陪她聊天，但程琳琳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反而说了很多的公司的事情给她听。
等到她看到姜凌云来接白羽嫣下班的时候，她才吓了一跳，准备跑路，却被姜凌云叫住了。
“程琳琳，我发现你很清闲啊！”
“啊！没有没有，我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