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断腿,重则生死未卜。这种风格,使得黑龙江的炮子们在东北三省中赫赫有名,而哈尔滨的刀枪炮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然而,这种狠辣并非好事,历史上因此横死的人不计其数,能够全身而退的寥寥无几。
焦元南轻轻拍了拍范四的脑袋,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范四儿,你长能耐了?怎么?绥化你还想定规矩?还他么上长春去绑人,你挺吶呀?快点的,把人给我放了。”
范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挥手让身后的兄弟去释放被绑的人。不一会儿,张希国的二哥就被从赌场包间中拽了出来,面色苍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小贤一瞥见他那满脸伤痕的二哥,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这伤势,简直惨不忍睹!二哥的眼睛肿得几乎看不到东西,脸庞则像是个刚出锅的猪头,肿得变形。看到这一幕,小贤的二哥差点没哭出声来。
他颤抖着声音喊道:“小贤啊,你可终于来了!你要是再晚来几天,我这条命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这帮混蛋一天到晚轮流殴打我,我都快撑不住了!”
小贤一挥手,示意海波和方片子赶紧将二哥扶走。在众人的搀扶下,张希国的二哥艰难地离开了现场。与此同时,焦元南也成功地从范四的掌握中解救出了五连子。他冷冷地对范四说:“范四,你看今天的事情怎么解决?”
此时的范四已经彻底被焦元南的气势所震慑,他心知肚明,如果再说出任何过火的话,焦元南绝对有能力让他脑袋开花。于是,他连忙讨好地说:“南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只求你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马。”
焦元南淡淡地瞥了范四一眼,说道:“我呢,也不为难你。你看我把你哥们儿给打了,然后你也把我的兄弟给打了,咱们就算扯平了。这样解决你觉得怎么样?我没欺负你吧?”
范四连忙陪着笑脸说:“不欺负,不欺负。南哥你来了,这么解决就挺好的。”焦元南又转向躺在地上的刘明,说道:“兄弟,我把你腿干了一枪,你也把我打一枪得了。”
刘明虽然疼痛难忍,但头脑还算清醒。他知道这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于是强忍疼痛,捂着断腿说:“南哥,你这么解决挺好。咱们误会了,怨老弟说话太冲了,我这头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