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你可没少看姑娘小媳妇,还有翠莲姐的事……”
“打住。”乔宇有点心虚:“别瞎嚷嚷,我陪你去就是。”
夏翠莲是村长的女儿,俊俏秀气,小时候乔宇曾经偷拿过她贴身罩罩。
“这才是好哥们。”
黄皮皮哈哈笑着,得意洋洋。
两个人蹑手蹑脚,返回二叔家。
堂屋的门已经关上,四周静悄悄,喜房里有光亮,映着窗户上的红纸,模模糊糊的红,充满喜气。
“感觉你要失望。”乔宇一边靠近窗户,一边低声嘀咕:“一大早新娘就送进洞房,该干的,乔方哥都干完了,估计听个打呼噜。”
“你懂个屁。”黄皮皮很不屑:“这第一天,男人都很厉害,乔方哥三十几没碰过女人,还不得来个通宵。”
“你……”
乔宇想反驳几句,忽然闭嘴,已经靠近窗户,听到喜房内有声音,吵吵嚷嚷,还不止一个人。
怎么回事,闹房早就结束了。
带着疑问,乔宇和黄皮皮的脑袋凑近过去,贴在窗户上。
根据习俗,新婚之夜最后一道程序,是捅窗户纸,就是一把筷子从窗外打向婚床。
窗户上留下一个窟窿,一人一只眼,刚刚好。
房间内,人确实不少,除了新郎乔方和新娘,还有二婶和两个妇女,乔宇认识,是二婶娘家人,乔方的两个舅妈。
新娘被三个妇女按在床上,仰脸朝上,四肢都被攥着,身体不断扭动,嘴里被塞了一条毛巾,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不像洞房花烛的流程。
乔宇和黄皮皮同时屏住呼吸。
“别喊。”二婶恶狠狠嚷着:“又不是黄花闺女,叫什么叫,老实点,我家花钱买了你,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乔方,还不快点。”
一位舅妈瞥了一眼旁边的乔方。
“来,来了。”
乔方有点慌乱,原本就歪嘴斜眼,显得更扭曲。
……
喜房内,一片吵嚷。
黄皮皮看得呼吸都变得急促,乔宇心中却五味杂陈。
他去过刘村,见到那些女人被当着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