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演出,你也别叫我。”
乔宇看着车远去,倒也没什么感慨 本来就不是一类人,也没什么幻想可言。
乡下孩子,实际。
中午,鞭炮齐鸣,两家又在鞭炮规模上较量了一次,噼里啪啦,也说不上高低,就是热闹。
酒宴过后,徐家,张班主找到徐静声:“我们的工钱,徐少,麻烦你结一下。”
“你们演成这样,还有脸要钱。”徐静声恼火地嚷着:“我们徐家丢尽了脸,老太爷都气病了,我没让你们陪医药费就不错了,给我滚。”
“你不能这样不讲理。”张班主也火起来:“我也尽力了,还自费请了歌星,你们不能让我亏太大。”
“我就不讲理怎么啦。”徐静声冷声说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在这附近,说一不二,要钱,我说没有,你就一分钱别想拿到。”
“玛德,我的工钱,给你买药去。”
张班主也是老江湖,撕破脸,也就不再留面子,操起一个酒瓶。
啪。
砸在徐静声脑门上,酒瓶碎了半截,张班主手腕下滑,立即在徐静声脸上开了一道口子。
旁边的人惊叫起来,纷纷上前拉开张班主和徐静声。
徐静声被送往医院,脸颊就缝了四针。
消息瞬间就传到温家,温家更是喜笑颜开。
争斗一辈子,用不着掩饰幸灾乐祸。
“该。”
听说张班主被拘留了,王普拍了一下桌子,一脸兴奋微笑。
寿宴过后,客人散尽,温家兄弟几位,特意又见了乔宇和黄皮皮。
兄弟七个,姐妹三个。
十个人挤在一起,显然,是老大温洪建和老二温洪儒说话当家。
“谢谢你们,演出很精彩,老太爷也很开心。”温洪建一脸微笑,掏出钱摆在桌上:“这是工钱,在老二谈好的基础上,我又加了两倍。”
那就是普通演出的四倍。
乔宇也不客气,点了点,收了起来,淡淡说了声:“谢谢。”
用不着感恩戴德,这钱是应得的。
温洪建是个生意人,市侩得很,如果自己这边演砸了,下场不一定比张班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