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真是不可思议。”
她继续说道:“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吧,你已经走了这么久,一定很累了。那些人应该已经离我们很远了。”
子墨平静地回答道:“习惯了打工的辛苦,力气自然就上来了。再说,我们才走了这么一会儿,我从来没觉得赚过这么轻松的钱。”
张梓萱听到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不悦地反驳:“张子墨,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是在担心你,你明白吗?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再者,一百万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小数目。”
子墨淡淡地回答:“哦,是我冷血,还是你们张家冷血呢?你说一百万很多,可是你去向张志远要,或是向徐慧兰撒娇,甚至向你大姐二姐求助,似乎很快就能筹到这笔钱吧。”
“而我,在你们张家待了三年,只见过区区五万,或许你们张家每年捐赠的金额都是这五万的好几百倍。”
他轻轻笑了笑,接着说:“所以啊,我更愿意作为一个孤儿,让你们家为我捐款,而不是作为你们张家的亲生儿子。你说,哪种身份会更划算呢?”
“而且,我现在和你们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与你们这些生意人交谈,我只想谈论金钱。”
此后的路程中,张梓萱异常地沉默,只是当她刚想靠近子墨,想要依靠在他的背上时,子墨却毫不留情地警告:“张梓萱,别靠在我身上,我嫌脏。”
张梓萱在自责的情绪中挣扎,忽而情绪激动起来,却因为担心子墨会将他遗弃在这片荒凉之地,于是不满地小声嘟囔着:“哼,不让就不让,谁稀罕啊。”
常言道,上山不易下山难。
若非子墨体内的暗疾已然痊愈,背负着一个人下山无疑是有些许艰难。
张梓萱基本上从来没有在山洞里过夜过,自然休息得并不尽如人意,不久便在子墨的背上沉沉睡去。
对此,子墨并未多言。而随着张梓萱进入梦乡,他便可以毫无顾忌地运用灵力,加快他们的行进速度。
他对自己的感情变得复杂,不知该如何面对张家的这群人。
他明白,很多时候都是张天赐在故意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但他们自己确实也有愚蠢之处,或许是富贵让他们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