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忠良手伸的更往前了,眼神不住的看向门口,语气焦急:
“给我啊!”
林放平静的看着眼前张开的手掌,突然有些后悔。
后悔恢复自己的知觉。
这听到的都是些什么鬼话?
哪个正经人用血囊啊?
他的嘴张合了两下,不知道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气笑般的喘了口气,呸出一口血来:
“我是真有病。”
“啊?”
孙忠良有些疑惑,他将身体凑近,眯起眼睛似乎想仔细看一看这血的真假。
“滋呀——”
没等他看清楚,门就被人推开,屋内的两人都下意识扭头看去,只见邓漪白缓步走了进来。
“地下室进不去了,有人在守着。”
蓝色的裙摆随着她的脚步飘动着,她挽着一个包,关上门轻声说道:
孙忠良眉头微皱,目光看向邓漪白:“你东西放地下室里了?”
“对啊,我下班之前放的。”
地下室都被改成实验室一个月了吧。
“你多久没上班了?”
邓漪白笑了笑,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大概四个月吧”
孙忠良:“”
“我去!”
林放垂死病中惊坐起,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大喊了一句:
“我替你去取,地下室是吧,看谁敢拦本太子!”
他扒拉开身上的被子,一脚踏下病床。
下一秒,就对着床边的邓漪白直挺挺的跪了下来,身体一软,以头抢地。
“???”
“不好意思扶我一下。”
“”
“要不你还是躺着吧。”邓漪白看着眼前四肢着地的人伸出胳膊,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为人民服务。”
林放搭着孙忠良的身体站起身,满脸正气的道:
“我义不容辞啊!”
到底还是拗不过,两人搀着林放,扶着他朝地下室走去。这次倒是没人去拦了,几人走到医院最角落,顺利来到了地下室的门口。
入口处,两个士兵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