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看看陛下没做什么,要懂得揣摩圣意。”
“十二万老兵在那祁连山军营,每日除了训练,还有在干什么?”安道年面容冷峻:“一年训练,才训练死多少人?”
“他们年复一年的训练,可曾上过战场?我大昊若是遣散他们,以后谁会愿意入伍从军?”
“然而,他们的存在,对于陛下和大昊而言,就是一大麻烦。”安道年眼眸深邃:“上战场,他们不能去。”
“大昊的每一战,都关乎国本,不可冒险。可不上战场,这十二万老兵,每年吃喝要多少?粮饷要多少?”
“你身为户部尚书,主管国库,难道就没算过吗?”安道年冷哼:“但现在,这块心病,任平生给陛下除了。”
“他把这十二万老兵带走了,带去北峰城跟蛮戎大战了,就如任平生所言,九死一生,他们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生还可能。”
“那他售卖的钱银能有多少?没看他说了吗?售卖的钱银皆用于这群老兵的安家费,陛下为什么要反对?”
安道年冷笑:“区区几个军官之位,陛下在乎吗?买了又如何?上了战场,指不定全死在那了,跟没卖有什么区别?”
他眼眸阴冷无比:“现在我担心的是,这小子此举是自己愚蠢,还是那任尽忠授意。”
他幽幽道:“若是自己愚蠢也就罢了,若是任尽忠授意,那陛下,就已经掌控任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