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杀了你!”被他捆绑着的,是一个魁梧的中年大汉。他浑身上下,不下十数道伤痕,但他没有屈服。
“那本公子等着。”锦衣公子冷笑:“来人,这次本公子要射杀三个。松开三个,脱掉他们的靴子。”
“傅少,有人来了。”就在这时候,一旁饮茶的四个男子之中,其中一个青衣男子出声提醒。
“哦?”那被称为傅少的男子缓缓抬头:“这是谁家的公子?好大的排场,莫非是哪位皇子不成?”
“是任家的那家伙。”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他那辆马车,我之前在听雨楼看过,而驾车的那家伙,就是他护卫。”
这傅少闻言,皱起眉头:“任家任平生?那个少将军?难怪能以甲兵为卫,柴少认识他?那就是熟人了?”
这个慵懒男子,正是柴先河,他淡淡道:“祁王想拉拢他进我们这个圈子,可惜,他太不懂事。”
傅少闻言,不禁笑了起来:“看来,是没拜柴少的门了?既如此,那今日正好教教他规矩。”
“入庙要先拜门。”傅少却是毫不在意,而是一挥手,身后的护卫就松绑了三个被捆绑的老兵。
“你们同样有十个呼吸的时间,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十个呼吸之后,若被射杀,就是你们的命。”
“若你们能逃过本公子的箭,那你们就能活。”傅少嘴角翘起,显然没把任平生他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