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谋逆之举。”
“那我儿呢?”就在这时候,一道声音幽幽开口道:“敢问少将军,我儿之命,又当如何?”
关山侯,他朝任平生看了过来:“少将军刚才也说,他们就算有罪,也会带回让陛下处置,那我儿呢?”
他神色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可少将军带回来的,却是我儿的尸体。有目共睹,那一箭,出自少将军之手。”
任平生点头:“末将发现他们以人为靶,带甲兵阻止。而令公子却不但不停止,反而还要动手跟末将厮杀。”
“刀剑无眼,关山侯也知晓。”任平生摇了摇头:“因此在无意之中,失手射杀了傅乘公子,在下认。”
“若关山侯要为子报仇,末将随时等着,绝不后退。”任平生平静的看着关山侯:“但射杀令公子,末将无罪。”
“柴公子,孙少他们为何无事?末将为何不也射杀了他们?因为他们没有反抗,而令公子不同。”
“他自以为自己有护卫在旁,甚至还想擒拿末将。敢问关山侯,此是否为大逆不道之举?末将射杀他,有错吗?”
关山侯只是直直的看着任平生,而后闭上了眼眸,不再言语。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家伙是有备而来。
他始终都保持着最后的底线,那就是国律。他并没有率先触犯国律,一直都是后发制人。
成恩功之死也好,擒拿柴先河他们也罢,都没有触犯国律。但是,唯有一点,他自己却都没有想到。
那就是赎金,他不该私自索要赎金。一直沉默的定北公缓缓道:“敢问少将军,赎金一事,为何?”
“老夫安坐家中,突然收到消息,让老夫准备赎金。”他看向任平生:“这份消息,可否出自少将军?”
“敢问公爷,赎金可带来了?可送到末将手中了?”任平生也不畏惧,而是平静道:“赎金,末将可曾拿到?”
“公爷拿了多少赎金?交到何人手中?”任平生淡淡道:“末将是大昊的征北大将军,不是山匪强盗。”
“末将如何会问公爷要赎金之说?”任平生自然是不会承认的:“难不成,大昊有花钱买罪的说法?”
“这一点,末将倒是不曾听闻,也不曾做过。”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