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摇了摇头:“不过只是他人一言而定而已。”
“如今我还活着,不过只是因为它。”她轻抚自己凸起的肚子:“若它为子,则陛下不会让我难产而死。”
“若它为女,则我的父亲,会让我们两个一起难产而死。”她这才缓缓转身,看向任平生:“你知道为什么吗?”
“臣。”任平生怔然,安素锦笑了起来:“你肯定会知道,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慢慢走到任平生身前:“我自入宫那题那开始,不过就只是一个筹码而已。一个父亲跟陛下之间,朝堂政治的筹码。”
她幽幽道:“若生子,陛下必不可能让我抚养,让我难产而亡是最好的结果。皇子留存,皇家血脉延续,而威胁消失。”
“毕竟皇宫之中,不会缺少能够抚养皇子的忠诚女人。那是可以让陛下放心,而且对陛下又忠心的夫人。”
“若我生女,我的父亲会直接让我们两个一起归去。而他,则可以用此为筹码,让陛下,让群臣,都去可怜他这个失去女儿的安相。”
“而他,也可借此机会,名正言顺的在陛下那里谋取好处。距离我临盆,最多不过还有四个月。”
“我的死路已经注定,你说,这不是我此生最后的愿景吗?”安素锦低声一笑,任平生心神俱震。
他没想到,这安素锦对于朝堂政治的博弈,竟然看的如此透彻。他看着那双楚楚可怜的双眸,心中只得无奈叹息。
安素锦直直的看着任平生:“我召你前来,所为何事,你应该知晓。我这人,对于气息极为敏感,所以比较擅长制香。”
任平生一颤,安素锦走到他跟前,闭上眼眸,轻轻一嗅。任平生不由自主的后退半步,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安素锦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个味道,我大婚之夜,出现在我宫中的那个人:就是你,少将军任平生。”
“惠夫人。”任平生心中苦笑,抬头看向安素锦。安素锦淡淡道:“你应该知道,一个女子,不可能会认错自己的男人。”
“那一日,我提前服下了求子药。而在求子药之中,有一味安神催情之药。因此我才会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大醉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