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不可能去做!”
“使者言之过早了。”任平生淡淡笑道:“使者觉得,我跟蛮戎之间,能有什么合作不成?”
“毕竟蛮戎攻东延之法,就是在忠勇侯这学的,不是吗?”呼延尚琥自然是不怎么相信任平生的。
“若我跟蛮戎合作的话,会如此明目张胆的问你索要城防图吗?”任平生笑道:“而且我可是在朝堂之上说的。”
他看向呼延尚琥:“若我真的跟蛮戎合作的话,那整个大昊都将容不下我。使者是觉得,我会这么傻吗?”
呼延尚琥沉声开口道:“可忠勇侯为何要我东域的城防图?对付蛮戎骑兵的话,跟城防图有什么关系?”
任平生平静道:“因为破解之法,就在城防图之上。若是没有城防图,我跟使者说再多,都是纸上谈兵而已。”
“任何事情,都要承担相应的风险。若是使者想要让呼延家族重新执掌兵权,自然是要承担些许风险。”
“就看使者,有没有这样的魄力,赌一把了?”任平生微微一笑:“若是使者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
“至于这交代,那我只能无能为力。”任平生看着呼延尚琥:“最后的抉择,在使者自己的手中。”
“我会在京都,等着使者的决定。”他慢慢起身:“只是东域到我大昊京都,需要时日不少。”
“慢着!”呼延尚琥神情凝重,沉声开口,任平生停了下来:“使者已经考虑清楚了?”
呼延尚琥直直的盯着任平生:“如果不是此次大昊京都之行,我一直都是秘密前来,不曾接触过任何人。”
任平生心中一动,呼延尚琥慢慢转身,从身后的一个柜子之中拿出了一个盒子,目露沉吟之色。
他叹了口气,而后把那盒子拿了过来,放在了任平生的身前。任平生低头,看向那木盒子。
呼延尚琥慢慢打开盒子:“办这件事之人,已经被我处理掉了。若非如此的话,我真怀疑,忠勇侯是否在我身边安排了人。”
“你什么意思?”任平生看向呼延尚琥,呼延尚琥叹了口气:“此物,便是东延的东域城防图。”
“东域城防图?”任平生也不禁露出错愕之色:“这?使者手上,这便是东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