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祁王忘了,东延使者是刚刚从我大昊离开的吗?”阳顶天微微一笑,祁王闻言一震:“难道说?”
他猛然朝任平生看了过去,一切,都是因为他?可是,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竟然能够控制东延大军不攻打大昊?
任平生缓缓道:“祁王很聪明,自然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样的说法,不是吗?”
他慢慢走了过来:“东延是我大昊的敌人不错,可此刻的东延,还有更让他头痛的敌人。”
祁王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他咬牙开口道:“蛮戎?你竟然敢跟蛮戎联手?你莫非忘了,当年的三国盟约了吗?”
任平生自然是不会承认的:“王爷说笑了,我如何会忘记当年的三国盟约?王爷莫非忘了,当初可是我大战蛮戎骑兵。”
“蛮戎视我为死敌,如何会跟我联手?”任平生缓缓道:“只是如今的蛮戎,更想要攻入东延国境,东延自然不能容许。”
“东延如今,已经是自顾不暇,如何还有时间理会我们大昊内斗?”任平生摇了摇头:“那东荒军,何惧回来?”
“你当年在听雨楼,可是在任平生手中受辱过。”祁王死死的盯着阳顶天:“你竟然,还会助他?”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阳顶天平静道:“倒是王爷,今日之举,后果可是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