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壮轻声道:“公子之令,损失三千兵马撤军。”
“而如今,我方兵马损失不到三千,属下就让人撤军。”他朝身后看了一眼:“是属下抗命,请公子治罪。“
“你的抗命,让我们少损失了一千人,这也叫有罪吗?”他看向平壮:“战场瞬息万变,自然就没有一成不变的命令。”
“作为一军主帅,自然更要的懂得局势之变化。”他笑道:“你能有今日之变化,我很欣慰。”
“想来在不久的将来,你可以有更大的发展。”他笑吟吟的看着平壮:“起来吧,今日之抗命,无罪,有功。”
平壮忐忑的心理瞬间就放下心来,眼中露出一抹笑容:“属下还以为,公子会很生气,没想到。”
任平生看了他一眼:“怎么?在你心里,本公子就是这般蛮不讲理之辈吗?你做得对,本公子为何怪你?”
他朝东门雄关的城墙位置看了过去:“这个时候,蛮戎那边,应该已经抵达北海诚了。”
他指着西方的那片城墙位置开口道:“下一次攻击,我要那边也如东边这边一样,破碎。”
“至于最后的损失,你自己看,你也自己来定。”任平生含笑看着他:“你已经可以为一方大将了。”
“多谢公子信任。”平壮一脸欣喜,任平生朝城墙上的呼延尚琥看了过去:“使者大人,还不肯出城切磋一番吗?”
“忠勇公,你要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呼延尚琥暴怒:“你此举,乃是对我东延的挑衅。”
“你是想让我东延跟你大昊,结为生死仇敌不成?”呼延尚琥怎么都没想到,任平生竟然狂妄到如此地步。
“使者是个读书人,应该听过一句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任平生神色淡然:“东延做了什么?要做什么?”
“使者不是一清二楚吗?”任平生神色淡然:“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你需要等候你东延国主之令。”
“而我,不需要。”任平生一副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的神情,叫着呼延尚琥心中一震:“这家伙,难道真的知晓?”
就在这时候,之前那慌慌张张的传令兵,如今更加慌乱的跑了过来:“不好了,出事了。”
呼延尚琥一脸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