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哨兵’察觉到危险的时候本能地往后退。
只是母体的命令又不得不执行下去。
因为要是当了‘逃兵’就算不被眼前的人类生擒。
也会被母体直接吞噬掉生长出新的‘哨兵’。
所以它们只能硬着头皮顶住伤害等待援兵到来。
我在注意到它们现在这副悍不畏死的模样也是加快了进攻速度。
最起码现在这样做不会让它们形成两面包夹芝士。
当我把子弹打完的时候也是直接拉起两人朝着山下跑去。
虽然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但如果被它们发现我已经无法继续进攻的话很可能会反扑过来。
而两人在感受到我掌心温度的时候先是脸红了起来。
随后马上反应过来知道了我为什么这样做。
实际上两人也很清楚如果自己再耗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
当我们往山下跑的时候这些‘哨兵’也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隐蔽起来。
但那些受到伤害的‘哨兵’也发现了自己的生命体征正在快速流失。
在它们距离母体就只差一步之遥的时候就双腿一蹬上了西天。
而这时的我们刚跑到半山腰就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路边传来。
听到动静的我马上反应过来蹲在地上让自己的身体不会暴露太多在对方视野里。
虽然从这动静发出的时候我们就被盯上了。
但在不清楚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有所动作比较好一点。
实际上发出声音的家伙并非是什么虫子。
而是和同伴玩捉迷藏躲到这里的小朋友。
其实在我们上山的时候他就已经偷偷观察了。
只是当时我们注意力全都放在母体上。
所以直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动静。
在他等到腿都麻了还没听见外面有新动静的时候马上坐不住了。
当我看清是个小朋友的时候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不过出于谨慎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因为我很清楚现在这种特殊情况基本上山上是不会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