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这样的场景在顾家很常见,刚开始那会儿妯娌三个还有些不习惯,可这么多年下来,三人早就习惯了,甚至把娄氏的狼狈窘迫当成笑话来看。
娄氏弓着身子,双臂抱头承受着老马氏的怒火,余光恰好看到几个妯娌一脸笑意地站在一旁跟看戏似的。
回想这么多年,她一个做大嫂的,长期在几个弟媳眼皮子底下被婆婆打骂,娄氏那双藏在臂弯的眼睛,闪过一抹怨毒。
娄氏站在屋里,不哭不喊的任由老马氏打骂,老马氏发泄了一番,便觉得没什么意思,再加上年龄大了,体力不足,她便停下了手。
老马氏拉着一张脸,“娄氏,谁给你的胆子跑这里来说一些有的没的,饭做好了没有?”
“做……做好…了”娄氏低声回道。
“行了,你去把猪喂了,今儿你和那傻子不许吃饭!”老马氏不耐烦地冲娄氏挥了挥手。
娄氏眼神沉了沉,什么也没说,低头弓背地离开了前院的屋子。
很快,顾家人齐聚一堂,堂屋里摆了桌,厨房里的粥菜被端进了堂屋,锅里是一点儿吃的也没给娄氏母女俩留。
娄氏抱着女儿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
“饿……”小草留着口水慢悠悠道。
娄氏心里一酸,将女儿紧紧地搂着,可身体依旧止不住地颤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娄氏等得心发慌之际,前院终于传来了碗被摔在地上的声音。
紧接着,前院又传来了老马氏他们的惊呼声和痛苦的呻吟声。
此时,黑幕已经降临,随着天越来越凉,桃花村的村民们也越来越早吃晚饭,吃完饭,天还没暗,村民们便早早地进屋里睡觉去了。
今天老马氏婆媳因为商量娶媳妇的事儿,弄到很晚才开饭,这会儿顾家人中了毒,隔壁邻居的一时间谁也没发现。
住得近的刘金凤家,刘金凤和二狗子倒是听到了顾家的动静,可他们还没忘记白天老马氏的做派,又怕被讹上,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另一边,冯氏的男人听到动静准备去隔壁看看,冯氏一把拽住自家男人,“去什么去!你不怕被那个老虔婆讹?你有几个银子赔的?”
冯氏说着,还冲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