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这话怎么说?”
杨媒婆靠近了陆氏耳朵,小声道:“以前啊,不少人托我给陈家说说,家里儿子愿意入赘,我上门去说,你猜陈家怎么说?”
“陈家怎么说?”陆氏心里有点儿好奇。
“那陈大力别看平日老喝酒,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脑子精着呢,他把那些人家家里的条件一打听,便连忙拒绝,说什么穷生奸计,富长良心,他就一个女儿,那些人一看都是为财而来,陈家自然不放心那样的人家了。”
陆氏心想,穷得你不放心,那不穷的人家,也不会把儿子送出去啊!
想归想,陆氏到底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只道:“嫂子,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啊,我家情况,也不用我多说,我现在两个儿子都在县城里,小儿子以后也是在县城里,两家这么近,孩子以后也方便照顾,这嫁呀娶的,也没多大的区别。”
“行吧,我把你的意思跟陈家说说,若是陈家不愿意,妹子你也别不高兴,毕竟陈家也就陈姑娘这一根独苗苗。”
陆氏点点头,表示理解。
当初她刚打听陈家姑娘的事时,便知道这门亲事没那么容易。
在杨媒婆离开后,沈冬庭得知陈家请了媒婆来提亲,说是要娶他,沈冬庭也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只有男人才娶媳妇,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被人娶的一天。
沈冬庭心里害羞的同时还有一丝隐隐的不自在,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
两个哥哥和两个嫂子听说陈家托媒人来提亲,还是让弟弟/小叔子入赘,大家都惊呆了。
惊了一会儿,便立即帮沈冬庭拒绝。
“娘,这亲事可不能答应,那陈大力喝酒后最喜欢打人了,小弟若是嫁进他家,那还不得被打死啊!”沈春生典型是有啥说啥。
“就是,我可亲眼看见那陈大力打女儿呢!弟弟嫁进去,那不是一起被打吗?”二哥紧忙附和。
“大哥,二哥,我有那么傻吗?站着给他打,再说了,谁打谁也不一定呢!”沈冬庭见自己被看低,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两个嫂子见沈冬庭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便提醒他,“你入了赘,那就是赘婿,赘婿打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