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特别差,半天说不出来,老痒整个人都急死了,他想了很久才突然灵光乍现从屋子里翻出一个手提包,看起来还是他妈妈当年喜欢的那个款式。
里头除却一些衣物,就只有个笔记,老痒翻开来,继续说,“牢牢…哀小学…”
“那雇你来的人是想要你干什么?难道是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给我们做顿红烧肉吗?”胖子刚才打眼一瞧,就知道这红烧肉做了满满一大锅就算了,甚至于米饭也是按四人饭量来的,意图太明显了,完全就是为了等待他们似的。
而且胖子还觉得对方不如不说,他们三人刚才就是从牢哀小学回来的,他这体格加上气势,将不足二两肉,现在瘦成把骨头的老痒吓得够呛,吴峫捏了捏胖子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过火。
张启灵刚吃的风卷残云,他口腹之欲没那么强,但不代表他是食风饮露,喝西北风长大的神仙,他现在才搁下碗筷,认真专注的看着老痒,像是要将对方洞穿。
“祈,你是特别的,所以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回答。”黑瞎子被张祈灵盯的不自在,感觉整个人像被剥光后扔在对方面前,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痣、长年累月的伤疤、连同背后缠绕着掐住自己眼睛的女人……都想要不由自主地主动展现给张祈灵看。
他所有应该被好好隐藏的一切,都在这种眼神汇集中,被逼的无所遁形。
张祈灵他有一双不会闪躲于人,
却不懂得如何爱人的眼睛。
大约是张祈灵真的很喜欢眼神上的交流,哪怕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从未真正表露过任何一种情绪,但保持注视的过程中,他总会愿意去思考现在的时局,而那停留的时间越久,他的想法也会变得越复杂。
黑瞎子嘴里的特别是怎么个特别法,相当于唯一吗?
想着这些的张祈灵正解着衍光善的绳子,衍光善的手没有被他松开,两个手腕紧紧合拢在一起,抻不开,也没法转动,这是张祈灵又认真绑了好几圈的成果。
最后张祈灵像扯狗般,将牵引绳的头递送到黑瞎子手里,做完一切保障后,他才开始问:“他是谁?”
“他是鄢啸南,一开始在长白山我就是被他雇来的,那老头挺有钱,给了我这个数,让我将你带走。”黑瞎子的左手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