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就把之前想到的那个厕所里边的屎手印告诉了她!
柳红儿和珍珠噗嗤的一笑说:“啊,叶凯旋,你恶心死了”
我说:“我也就是这么突然想到了,因为这个血手印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嘛”我于是把自己的手,装作已经沾满大便的样子像柳红儿和珍珠伸了过去。
柳红儿哭笑不得的说:“叶凯旋,你要死了你,我吸干你的血。”
我说:“哈,这带着大便的血,你还吸吗?”
珍珠笑着说:“这个没关系,带着猪粪便的大肠都有人吃,这东西只要洗一洗还是可以吸血的。”
我说:“啊不闹了,不闹了,现在开门最重要,还好,这手环比较细,我觉得我是可以劈开的,实在不行的话就有劳珍珠姑娘,你帮我把它冻起来,让它变脆了,我再砍下去,我觉得肯定能碎。”
珍珠开始运气了,他把双手交叉成一个x形,然后他的袖口忽然张开,变得很大,有风,从袖口里出来,慢慢的一股寒霜气从袖口流出,一丝一缕的缠绕在他的手腕周围,他屏息凝神,双目微闭,似乎在等待着这股寒气形成,我也抽出了我背后的红色流光菜刀,然后开始运气一股气流从脚心进入我的身体,慢慢的转移到了脚腕,小腿,膝盖,大腿,最后传到丹田,停留片刻,然后再次向上冲去,直到来到了我的手臂,进入手腕,最后集中在手握的刀之处,那刀柄渐渐的发热发烫,只要等待时机。
珍珠一个寒冰震荡波推出,一股寒霜气流以螺旋向前进的形式发射了出去,一层一层的叠在了这把古老的锁上面,锁的表面瞬间拧起了霜花,慢慢堆叠出了一个冰块。
“呼,叶凯旋,该你了!”听珍珠这么说道我立马用刀砍下去,这把锁,瞬间就被劈成了两半,哐啷当的掉在了地上,上面的冰溜子也摔碎了一大块儿。”
柳红儿说:“开了开了。”
我们两个人同时收功,不过这石门看样子是比较重的,上面有墨绿发黑的感觉,就像是绿色玄武岩那种颜色,但是表面上并不是很光滑的,似乎也是人工雕琢以后形成的平面,表面粗糙度应该是很高的。
我把手放在石头门的表面上,一股凉意冲进了我的掌心。
“啊,好冷!”我突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