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吃完饭,做完作业,闲来无事,时间尚早,习惯性的拿起电话跟陈婷打起了电话。
我们聊着聊着,听到了电话那头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怎么老是打电话,跟哪个臭小子打呢?”
“关你什么事,同学问作业呢。”陈婷打着马虎眼。
“怎么跟爸说话的,你说说你,就你这样的还想学跳舞,我看你广播操都做的一塌糊涂,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原来是她爸,这把我吓了一跳,听到家长的声音,我还是有点畏惧的。
“要你管。”陈婷还在嘴硬。
“啊,你爸在家啊,那我们还是不聊了,再见。”我慌忙挂了电话,还是怂不可耐啊。
想想就好笑,你陈婷那把硬骨头,还想练跳舞,肯定又是王倩那八婆的馊主意,最搞笑的是那句话,广播操你都做的一塌糊涂,还跳舞……哈哈哈,欸,广播操,我醍醐灌顶,心生一计。
第二天我一大早,我早早来到了学校,装出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做早操的时候,朱峰领着同学们去后操场了,我和几个“长期病号”在班里装病,等喇叭里传来广播操音乐时,我赶紧趴在课桌上,装着难受的样子,我在等一个人,按照她的脾气,她一定会来找我的。
“赵轶呢?”想什么来什么,班主任来了,口气非常不好。
“老师,我有点不舒服。”我“病怏怏”地说道。
她叹了口气,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又看了我一眼。
“既然生病了,那下午的足球比赛你就别参加了。”老师知道我在装病,我最在乎足球,所以她就用不能踢比赛来惩罚我装病,反正我们班已经确定了提前出线了,最后这场比赛的输赢没有任何影响。
我们“各怀鬼胎”,没有谁赢,也没有谁输,非要说一个输的,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一班了吧,我难以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窃喜,差点就笑出来了,憋着笑,在老师面前还是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下课的时候,陈亮经过我们班时,看了我一眼,他应该以为我是真不舒服,但我对他微笑着眨了一眼,这小子也是聪明人,扑哧一声,一边笑一边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这会最恶心的就是薛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