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饶了我吧”法戈坐起身来,双手捂着自己的面孔。
他不是超人,在这个全员持枪的地方当个肉体凡胎——虽然自己的运气真的不错,还有什亭之匣保护自己。
但工作就是工作,可不能因为疲倦而放弃。
自己是老师,那就应该在自己的学生面前打起精神来。
他走了两步,在水池边洗了把脸。
随意的甩干自己手上的水珠,随后将自己办公桌上面的烟灰缸清除干净。
从房间角落里面的衣帽架上面取下了自己的外套和帽子。
今天要做的事情还很多——要将这一箱子欧帕兹装回自己的车上去,还给小兔子们。
自己已经留下了足够多的证据了。
留下了一两件欧帕兹作为证物,箱子里面的文件经过复印之后再敲上骑缝章,藏在了自己办公桌下面的保险箱里面。
还有以上所有东西都拍了照——副本就用小磁铁固定在白板上。
自己的办公室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间夏莱的老师办公室,反而像是平克顿侦探事务所中正在追查火车大劫案的探员们。
法戈的白板上已经完全记录不下这些信息了,迫不得已再拿了第二块白板过来并列在一起。
他看了眼自己的证据板,然后准备离开自己的办公室。
就在路过隔壁活动室门口的时候,法戈忽然间注意到了不应该放置在这里的东西。
装在塑料袋中的一盒稻荷寿司。
“有意思。”
法戈将塑料袋提了起来,确定里面没有安装什么感应炸弹或者是手雷诡雷之类的玩意儿。
在餐盒上面还放着一张便签纸
“夏莱的老师亲启”
“——这是对胜利者的祝贺,也是最后通牒——”
“为了您的人身安全和rabbit考虑,不要继续调查。”
“敬上”
就这?法戈翻来覆去看了看。
虽然敬词一个不少,但记录在上面的言辞倒是格外的生硬,着实算不上友善。
但这种程度的威胁对自己而言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就像是小孩子自我意识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