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擦了擦嘴角因为刚才的猛击而滴落的口水,法戈还在刺激着已经在神经极其紧绷状态的妮可。
难得的大嗓音让除了妮可之外的三人都有些面面相觑,自己印象中的法戈是个轻声细语,过去经历十分神秘的男人。从没有人见到他生气。
但现在的法戈看起来更像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们要是连对我开枪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能重建srt呢?就算能也不过就是花耶说一不二的乖宝宝而已,”法戈越说越兴奋,将自己办公桌上面的手枪往外面推了一点点,“今天就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节课,证明你们的勇气和觉悟,然后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总有一天你们会回忆起今天我对你们的建议的。”
“——你们会感谢我的,感谢我今天为你们提出的建议。”
法戈将自己的手枪抓在手中,递向了妮可的方向:“别让我看不起你。朝这里打!”
男人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他顺手指了指自己自己胸口。
他无法预估妮可接下来的行为,神经位于极其敏感的高压状态下,行为是无法预测的。
会不会接过自己的武器,会不会开枪,会对着哪里开枪?
实际上这些问题法戈都没有一个准确的回答。
但是已经死过一次的自己知道,死则死尔,又不是第一次了。
雪乃几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更是大写的不解。
毕竟在她们认为,老师此时向自己投降,或者安抚或者拉拢四人都是可能的。虽然老师做出了这种事情自己也不会放过他,甚至还会对老师的印象有所下降。
但是这一句接着一句的逼迫,还有必须要向老师开火的心理压力——妮可的手也有点打颤。
她意识到了,自己或许和老师没什么不同,头顶的光环说明不了什么,自己也只是困在躯壳里面,在压力的推动下,颤抖的血肉之躯而已。
在当她放下自己的武器,拿起法戈递过来的装备的时候。
面前的男人居然还难得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似乎自己下定决心将他杀死,对于他自己而言还是相当令人满意的事情?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的?”
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