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成员占领公园,拒绝服从防卫室安排。
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在此之后老师对rabbit小队的指挥管理行之有效。
况且在事实上,也达成了防卫室委托自己的目标,劝说小队从公园中搬离。
的确是依靠了协商与补偿的方式,但合约就是合约,相比起动用暴力手段,最后依靠坐下来谈判的方式解决了争端,并回收了指挥权显然是已经达到了防卫室的目的。
法戈从不避讳是自己主导的双方之间的谈判,而从rabbit小队的后续行动来看,这群兔子们明明是接受指挥的。
毕竟在指挥权的问题上是老师>防卫室>瓦尔基里学院的,既然接受了老师的指挥,自然就不用听从瓦尔基里学院的指令。
这一条控诉的想要落实的话,基础就在于老师不能出来拆台。只要老师不说话,那么抗命就是不争的事实。
现在老师加入其中,最高的指令就是老师优先,她们完全没有任何抗命的问题。
不服从瓦尔基里指挥?更是无稽之谈!
在法戈的陈述结束之后,花耶脸上的表情显然已经非常难看了。
而在会场中的各位学生代表却似乎都不约而同的对老师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即便是保持着礼仪性质微笑的渚,在放下茶杯之后,看向老师的目光也带上了些许欣赏。
本来以为只是个拿着学生会权限来开玩笑的大人,却没想到在一个没有光环的大人身上久违的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他看起来悠闲自得,搬弄是非的时候仿佛如同闲庭信步一般,边上的受审的小队成员和老师就不像是一起从夏莱来的。
虽然老师的结论多少有些牵强,但这些牵强的方式都是花耶之前在rabbit小队脑袋上生拉硬套罪行时的方式。
况且老师这里的证据更加充分,逻辑也更紧密些。
花耶在搬弄是非方面可算是棋逢对手。
不只是渚,法戈不动声色的观察其他学生代表,几乎都是类似的样子。
原本非常紧张的日奈,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不少,看起来非常轻松。
有神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法戈也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