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再加上渊澄释放的能力，随着雨水落下，滋养着每一个浊水精灵，补充着他（她）们身体里的元素量，这样打下去，恐怕一个浊水精灵都杀不死，反而会把人类一方给活活累死。
渊澄嬉笑的走向了「人偶将军」，轻声笑语间开口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哼的曲子是什么吗？”
可沉浸在灭国之痛中，「人偶将军」根本没有理会她。所以那少女又站起身来，她背着的手踱着步子，如数家珍一般，像是在给「将军」「散兵」讲解。
“是一首，关于插科打诨的小丑的故事，我特别喜欢这里面一个唱段。咳……啊……啊！”芙宁娜简单的清了清嗓子，用着女孩子的声音，轻柔的的演唱起来。
「女人多善变，」
「像是风中羽。」
「不断变腔调，」
「不断变主意。」
「看上去很可爱。」
「一会儿流眼泪，」
「一会儿又微笑。」
「相信她的就是傻瓜……」
唱到这里，歌声戛然而止。少女转过头看向了「人偶将军」，只可惜，她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歌声。而是又往前凑了凑，可她能看到的，只有一个又一个的人类被吞噬。
……
「散兵」一开始很兴奋，为什么会兴奋？因为他想要的一直是摧毁这个国家，一直都是，一直都是？
可现在，看着人类接二连三的被吞噬，他似乎内心中有了一些动摇。比如说，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这样的悲剧，也在不断上演着。
此时，一阵轰隆隆的振动声响起，天守阁下方的大门被潮水所冲破，大量的浊水精灵，和海浪一样喷薄而出。冲垮了沿途的破落建筑，可……
这些魔物，会不分男女老幼的平等的杀死所有人。
“住手……”终于，「散兵」有些颤抖的说出这句话。这个国家应该毁灭，可不应该……不应该死这么多人……
“住手，我们……我们直接杀死雷电将军就好了，做到这种程度。没有这个必要吧？没有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
少女原本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人偶将军」的身上来着。这会听了「散兵」的话，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