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以及师父调侃的视线,于是最后,犹犹豫豫的少年猛的一下蹿飞出去,将自己完全的藏在靠着鹤淮站的最近的温壶酒的身后。
然后没忍住又探出脑袋询问了一句,“……真的?鹤淮妹妹你也觉得我会很厉害的?”
“可惜,母亲说李先生她不能为我请来。”
“但我觉得妹妹肯定更厉害,所以我可以和妹妹学剑吗?”
不久前已经和百里洛陈通好气,但是还在劝自己的老伙计,且为百里东君选好下一位师父的古尘默了默。
从师父那里得到消息,此次就是为了接他的小师弟去天启城的萧若风也略微有些无言。
满脑子就剩下东君若真要和鹤淮习剑,这辈分是不是会乱的太彻底的温壶酒抚着眉心格外忧愁的叹了口气。
有时候,他也不确定,他到底是看自家外甥女的师弟或者幼时小伙伴顺眼些,还是看自家这个傻憨憨的外甥顺眼些。
或者说,他总觉得,有点都不太顺眼的模样。
百里东君并没有等到答案,因为无法和无天恰好的被昌河用一剑各削去一臂,正发出嘶吼一般的痛呼声。
也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苏昌河的进步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最初,他挥剑而下的时候十次里面或有四次落空,随着时间增长,他的身形越发迅速起来,更是做到了次次挥向对手。
到如今,他整个身体似乎都与沧浪剑合二为一了,身亦是剑,剑也是他的半身,这一刻,身与剑似乎已经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
锋芒毕露!
挥剑间,一动一静,自有张驰。
剑起,风静。
剑落,大河之水天上来!
苏昌河摸索到了属于他的道。
沧浪剑果然不负其名,蓝色的剑意凝聚在长剑周身,眨眼间,已经见不到少年人的出招轨迹。
沧浪剑不负其名,昌河又怎会负其名呢?
万物归寂,长剑染血,地上已然多了两摊血迹,至于尸体?
自是早已经化作尘埃随风而扬。
在场的所有人皆睁大了眼睛,心脏澎湃无比,久久不能归于平静。
而那位执剑悬空站立的少年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