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而且态度如此恭敬,倒也算是识趣。为首的那个捕头略微点了点头,向身后的手下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先不要动手。
接着,这名捕头大摇大摆地走到放置打赏钱财的盒子前,二话不说便一把抢了过去。他斜睨着段情,冷冷地说道:“今儿个这件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不过我可告诉你,往后要想在这儿卖艺讨生活,必须得事先征得我的同意,听明白了吗?”
段情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哈腰,表示自己已经清楚知晓。那捕头见状,不再啰嗦,带着其他几个捕快扬长而去。
只留下段情站在原地,脸上满是委屈和无奈。他紧紧咬着牙关,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却又无处发泄。毕竟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跟这些蛮横无理的家伙讲道理,到头来吃亏的只会是自己罢了。
看着那些捕快离去时那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神情,段情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当今的官场竟然会这般黑暗腐败,连原本应该负责维护社会治安的小小捕快,都能够肆意欺凌百姓、作威作福。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他对于那些身处官场的人愈发地感到憎恶与痛恨。仔细想想看,刚刚那些捕快们的所作所为,跟强盗、土匪又能有多大的差别呢?
心情极度郁闷的他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继续弹奏的兴致,于是便早早地回到了之前下榻的那家客栈。本来他计划着在这里住完今晚,明天一早就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当他正在大厅里吃晚餐的时候,隔壁桌那两位仁兄之间的交谈却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只听见其中一人压低声音说道:“兄掌,小弟已经帮您打听得清清楚楚啦!这地方的县官可是个十足的贪财好色之徒啊,不仅贪污受贿、徇私枉法,而且还故意放纵自己的手下来欺压剥削老百姓。依我看呐,您舅舅的死说不定就跟这个狗官有关系呢!”
那位被称为师哥的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急切地追问道:“当真有此事?”
师弟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所言不虚。
师哥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照这么说来,舅父的死恐怕绝非偶然,绝对不可能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事故那么简单。不行,无论如何我都要为舅父出一口恶气,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