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陷入黑暗的城区,再次出声。
“你转告邬小姐,不要有顾虑,谁要是给脸不要脸,那就不用给他脸,不要委屈自己,弹丸之地的家族,不用放在眼里,哪怕是白种人,也不要委屈求全,不管什么事,我给她兜着。”
朱雪峰说得轻描淡写,但后面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陈小姐暗暗羡慕邬小姐真是找对了人。
“回去告诉邬小姐,既然工业用地有希望拿下来,上次我说的材料、电池、生物研究所就要抓紧人才储备,早日开展研究。”
…
“领导,咱们厂前段日子到底出了啥事啊,我听对象说,我夏叔回去后唉声叹气的,问啥也不开口,问急了就说什么朝里有奸臣,到底啥事啊,厂子里啥时候出了奸臣。”
老杨连忙制止,“别瞎说,这老夏也是,这种没脑子的话也能瞎说。”
“您给我说说,到底出啥事了呗。”
老杨显得有些严肃,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前些日子上面下了个文件…。”
朱雪峰一愣,搞这么大吗,难怪李怀德有恃无恐,好在及时调整,没造成大的危害,要不让轧钢厂吃亏大了。
东升公司也得吃个闷亏,要知道,北美和欧洲的销售渠道维持和人员开支也不是个小数字,一下子无货可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渠道总不能直接废弃,那都是只能养着,好在后面及时调整。
“这文件怎么能怎么草率,都不调研,不过这事挺蹊跷啊,有点古怪”。
为了套出更多消息,朱雪峰尝试着运用谈话的技巧,从来没用过,很不熟练,没想到老杨还挺配合,听朱雪峰一说,也问道。
“啥古怪?啥蹊跷?”
“领导,文件莫名其妙下来还不蹊跷?又这么快就把文件回收,不太严肃吧,这还不古怪?”
“到底是谁在帮咱,要是没他出手,按文件来,这几个月,咱们厂估计是血亏,外汇肯定是没了,还得千方百计的把车拉回来改内销,说不好还得给港府掏钱,里外里亏大了。”
老杨显得有些得意,“可不是,轧钢厂要这么一折腾,不说别的,全年指标泡汤是肯定的,到时候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