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都白养了,还不如人家李珞懂事儿呢,知道给递递水果什么的。”
“我这不是做你上家一直在给你喂牌吗?”
“你这叫喂牌啊?打的都是些什么烂牌?”
“那你不要我也没办法。”
母女俩拌着嘴,李珞则是游走于四人之间,雨露均沾。
等到晚上十点左右,麻将局结束,李珞便回房间码字。
而另一边,徐有渔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三楼最小的那个卧室里。
洗过澡之后,徐有渔在房间里静等许久,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终于悄咪咪的从自己房间里出来。
结果刚要走到楼道口,应禅溪的房间门也被悄悄的打开。
两个人在门口对视一眼,徐有渔顿时咳嗽一声,朝应禅溪对面的卫生间走去:“我上个厕所。”
“哦哦,那、那学姐你先上吧。”
“你也要上厕所?”
“嗯、嗯啊…”
“那我上完了叫你。”
“…好。”
没过一会儿,徐有渔从卫生间里出来,敲响了应禅溪的房门。
等到她亲眼看着应禅溪走进卫生间后,徐有渔压根就没回自己卧室,径直走出了楼道。
但她去年是直接住在李珞家的三楼卧室,压根不清楚两边楼的天台是互通的。
于是她直接走到楼下,想要从隔壁二楼上去,却发现隔壁二楼客厅的大门被锁上了,进不去!
徐有渔发现打不开门,苦恼的挠了挠脑袋,只好灰溜溜的回来。
结果刚走到三楼拐角,就撞见了鬼鬼祟祟从里面溜出来的应禅溪。
“学姐…”
“溪溪…”
两个人尴尬的对视一眼。
最后还是应禅溪叹了口气,拉住徐有渔的手,带她朝天台走去:“晚上得走这边啦,楼下走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