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以后可能还要合作，不如直接把这层窗户纸捅破，省的以后有麻烦。
“还真是挺伤自尊的。”汪子昂一脸的无奈。
不过他倒是能理解，10年的时间太长了，汉堡放这么久可能都没法吃，何况是人情。
而且在这期间，他和辰翰林一直没有联系过。
如果不是辰运和宋家闹的这么凶，说不定他还会蛰伏一段时间。
“老爷子是不是没和你说我们怎么认识的？”
“没说，我也没问。”
汪子昂点点头：“这样啊，那我多少还能好受点。”
“不然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老爷子帮了我一次。”
“怎么帮的？”
汪子昂眼睛盯着屏幕上播放的歌词，声音低沉了几分。
“帮我妈买了块墓地，很好的地方，山清水秀的。”
辰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想了很多理由，什么知遇之恩，救命之恩，一饭之恩
就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那个时候家里的钱都被那个男人拿走去赌博了，家徒四壁，我妈病重去世。”
“那个时候我身上的钱别说买墓地，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然后我碰到了老爷子，他知道事情经过后，安葬了母亲，扔了点钱就走了。”
说完之后，汪子昂看着辰运，眼中出现了一种悸动。
就像是那种信徒对待神明似的狂热。
辰运懂了。
这和古代的卖身葬父道理差不多。
只要能把亲人安葬了，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这个故事的主角变成汪子昂。
他理解在那种一分钱都没有情况下，只想着把母亲安葬，却买不起一块墓地的无助感。
或许这种情感比辰翰林救他一命都重要的多。
所以老爷子相信这个棋子一直会被他所用，不会过期。
两个人沉默良久。
辰运问道：“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吧？”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没事。”
“你知道被宋良吉知道的后果，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