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此时当以稳定局势为重,洛阳虽毁,但长安亦可作为新的都城。当务之急,是要让天子重归朝堂,安定民心。”
袁术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哼,曹孟德,你倒是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这胜利来之不易,我等皆有功劳,难道不该论功行赏?”
公孙瓒坐在一旁,沉默不语,但眼神中透露出对权利和财富的渴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营帐内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而在长安的皇宫中,刚刚从董卓的阴影中解脱出来的刘辩,在卢植的陪同下,也在进行着一场关乎国家未来的商议。
刘辩,这位年少的天子,眼中刻意带着恐惧和不安:“卢师,如今董卓虽死,但朕仍心有余悸,这天下该如何是好?”
卢植恭敬地行礼,然后说道:“陛下莫忧,董卓已除,乃是天下之幸。如今诸侯联军在外,虽有功于社稷,但亦需提防其拥兵自重。臣以为,当尽快在长安定都,稳定朝局,传檄天下,宣告讨董胜利之讯,以安民心。”
刘辩微微点头,问道:“那对于董卓余下的地盘,如临洮、安定、甘泉、扶风、冯翊等地,又当如何处置?”
卢植沉思片刻,答道:“陛下,这些地方的守将多有左右观望者。臣建议,可先派遣使者前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其归降。若有不从者,再遣兵征讨。至于派遣之军,臣以为幽州军可担此重任。幽州军军纪严明,作战勇猛,且对陛下忠心耿耿,派其前往平定,可安插亲信,护卫京畿重地,如此,陛下之位方能稳妥。”
刘辩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愿如此,朕全仰仗卢师了。”
卢植再次行礼:“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陛下分忧,为天下谋太平。”
身处长安宫殿中的天子刘辩,尽管暂时有了安身之所,但内心依旧充满了忧虑和不安。尤其是对于马超和西凉的局势,他始终无法放下心来。
刘辩在宫殿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对身旁的卢植说道:“那马超在西凉拥兵自重,实力不容小觑。如今这局势尚未稳定,朕着实担忧他会成为新的祸端。”
而卢植,作为朝中的重臣,对于自己的徒弟马超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他深知马超的为人和抱负,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