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既然能胁迫从贼,便足以证明没有太大的能力,如今依然贪恋权势,足以证明不堪大用。”
刘协微微皱着眉头,满脸无奈地说道:“那群朝臣不说也罢,一个个皆是贪恋权势之辈,多数人碌碌无为,于国家大事毫无建树。”
刘辩则神情严肃,继续说道:“而刘关张三兄弟,他们如今对朕也算忠心耿耿。然而,需知他们之前不过是公孙瓒手下的几员部将罢了。如今公孙瓒的综合实力,确实比不上马超。马超此人,手握西凉十数万铁骑,那些铁骑如今还在虎视眈眈。所以,必须以高官厚爵先稳住其心。朕的初心依旧未变,就是要全力拉拢刘关张三兄弟。一方面,让他们对抗马超;另一方面,也要设法脱离公孙瓒的影响。但是,公孙瓒朕还依旧要用他来辖制马超。刘关张三兄弟在长安内部能够对马超形成一定的制约,而公孙瓒在幽州,拥有一州之地,有实力与西凉军相抗衡。这其中的平衡万万不能轻易打破,一旦打破,必然会遭到反噬。如今,我们就是要让他们如同麻杆打狼两头怕。公孙瓒因为少了刘关张兄弟的帮扶,就如同断了一臂膀,轻易不敢再跋扈嚣张。而马超又因为公孙瓒和刘关张三兄弟的存在,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为朕所用。”
刘协听后,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大哥,这是否有些危险?此种情形竟如此复杂吗?”刘辩轻轻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说道:“兄弟,你还是太过天真。权力的游戏本就是火中取栗、刀尖上起舞。若不承担此等风险,我们的江山早已被董卓霸占。想当年诸侯讨董之时,那情势难道不比现在更加危急?贤弟只管做一安稳王爷,看为兄重振咱大汉江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