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紧随其后,如同受伤的雏鸟寻找着温暖的庇护一般,紧紧地依偎在父亲身旁。几人拥立在一起,卢植一只手紧紧地牵着夫人那略显颤抖的手,仿佛要从这熟悉的触感中汲取力量;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揽着一对儿女,将他们拥入怀中,试图用自己单薄的身躯为他们撑起一片安心的港湾。此刻,时间仿佛静止,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悲伤与亲情交织的复杂氛围。
这时,卢植的目光中瞬间满是深深的愧疚与自责,他缓缓转过头,看向夫人,那眼神中饱含着无尽的歉意与关切,轻声问道:“夫人,这两三年让你们颠沛流离受苦了。”夫人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泪光,那泪光中既有对卢植的心疼,也有这几年生活的感慨,她强忍着心中的酸涩,说道:“老爷,我们一直在西凉,有马超照顾得无微不至,真的一点都不苦。老爷,你莫要如此说,倒是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卢植长叹一声,脸上浮现出疲惫与无奈交织的神情,缓缓说道:“夫人啊,国事艰难,我身为臣子,怎能不为国分忧?只能殚精竭虑地操劳啊。每日里各种事务纷繁复杂,我不敢有丝毫懈怠。不过还好,如今朝堂上,天子睿智,诸多改革举措逐步推行,国家也有了一些新气象,诸多事务已初见成效,我也算是心怀安慰了。”
怀中的子女也渐渐暂缓了悲痛之色。卢植满含爱意地打量着女儿,眼中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调侃地说道:“一别两三年,不想女儿也亭亭如玉了,越发出落得标致了。”卢婉眼中含泪,那泪水里是对父亲的心疼与思念,却又带着几分羞涩,轻声说道:“父亲,女儿只愿您能早日康复,女儿每日都在为您祈福呢。您不在的日子里,女儿时常想起您昔日的教诲,一直都很听话。”卢植微笑着点头,心中满是温暖,仿佛女儿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流淌在他疲惫的心田。
这时,卢毓整了整衣袍,一脸郑重地向卢植行礼,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对父亲的敬重。卢植见状,又摆出一副严肃的姿态,那严肃中却也藏着深深的期许,说道:“学业可曾荒废?”卢毓挺直腰杆,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恭敬地回答:“父亲放心,孩儿未曾荒废学业,每日都勤奋攻读。先生所授之学问,孩儿皆认真钻研,不敢有丝毫懈怠。”卢植微微皱眉,似是要进一步考验一番,便开始一一考校。卢毓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