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快活。”徐晃越说越激动,脸上露出愤愤不平的神情。
马超却充耳不闻,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身体有些绵软无力,似乎一下被抽走了精神支柱,整个人摇摇欲坠。这边张任赶紧将手中的东西塞到徐晃怀里,快步上前轻轻扶住马超,担忧地看着他,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马超这副模样让徐庶皱眉深思,片刻后,他也顾不上以书见亲、顾不上上下尊卑,轻喝一声说道:“孟起,莫要如此悲伤,怎能稍逢挫折便失去斗志。”徐庶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
马超精神一肃,抬起头看向徐庶,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和迷茫,说道:“先生何以教我?”
徐庶说:“本来我不欲讲解,但是怕伤你师徒情分,但是今日此情此景,以我看来确有几个方面。其一,昨日卢植师父如此训斥于你,也算是一种回复。首先,卢师在天下人面前如此重重的训斥你,便堵住天下人之口,事后便不再追究此事。其二,您师父如此训斥,天子只能安抚。若皆一味训斥,一味斥责追究,那不等我们进入长安便有反义。其三也是让你能够收起西凉的一方诸侯作态,在长安中谨小慎微。其四也是让你收拢心神,继续为国出力。看昨日之情景,绝无对您失望之意。”
马超听后仍有些不解地说道:“我知昨日师父训斥于我,也是一番爱徒之情,爱之深则责之切也。但是今日又缘何还这般模样?昨日是对世人堵悠悠众口,做给外人看的。但是今日还是这般避而不见却是什么用意?”他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与困惑,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微微摇头,似乎在努力思索着其中的缘由。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想要弄清楚师父的心思,毕竟师徒关系对他来说极为重要,他渴望得到师父的认可和接纳,如今师父的态度让他如坠云雾之中,满心的焦虑和不安在话语间尽显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