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在外。朕未能尽到为君之责,让百姓受苦,实乃朕之过错。”卢夫人连忙摇头,说道:“陛下言重了,陛下为天下苍生殚精竭虑,何错之有?这并非陛下之过。”刘辩轻叹一声,说道:“师母宽宏,朕心甚慰。朕此次前来,也是想与卢师商议国事,望能寻得良策,解这天下之困局。”
卢植见天子与夫人寒暄,稍作停顿后,恭敬地问道:“陛下是否用膳?”刘辩微微摇头,神色间略显疲惫,缓缓说道:“卢师,朕这还没有。近日政务繁忙,朕刚忙完,心中便立刻想到师母。本打算先去拜见师母,却因心中急切,便匆匆赶来了。”卢植一听,连忙说道:“那正好,陛下。您师母刚张罗一桌酒菜,您来了恰是时候。”天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随和,说道:“那朕便做此厚颜之人,刚好赶上蹭这一顿饭了。”
众人一起入席,天子正式拜见卢夫人,神色恭敬,口称师母,声音洪亮而又诚挚。接着,天子唤来卢婉和卢毓相见。卢婉亭亭玉立,气质出众,天子见之,眼中露出赞叹之色,说道:“卢婉姑娘气质如兰,秀外慧中,实乃佳人。”
毕竟卢婉是女眷,且正待字闺中,刘辩深知此中礼数,不好太过夸赞。天子微微颔首,目光在卢婉身上轻轻掠过,只见卢婉身着一袭浅粉色的罗裙,裙袂飘飘,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般娇艳动人。她那如墨的长发用一根淡紫色的丝带轻轻束起,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更添几分柔美。那精致的面容上,眉如远黛,眸似秋水,琼鼻挺翘,朱唇不点而红。然而,此刻的她却显得心不在焉,眼神中带着一抹淡淡的哀愁。听到天子的夸赞,卢婉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多谢陛下夸赞。”语罢,便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思绪仿佛飘向了远方。她的心中正牵挂着马超,又在为父亲与马超的关系而忧虑,以至于对天子的夸赞也只是简单回应,便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随后,天子看向卢毓,微笑着说道:“听闻卢毓才学出众,朕今日便来考校一番。卢毓,朕先问你,《论语》中‘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何解?”卢毓微微躬身,神色从容,回答道:“陛下,此句意为学习并且按时温习,不也是很愉快的事吗?学习乃不断积累进步之过程,时常温习可加固所学,悟得更深之理。”天子微微点头,又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