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马超,向前迈了一小步,微微扬起下巴接着说道:“将军,之前老夫就曾力劝将军,莫要前往长安。以您在西北多年积累的威望以及所拥有的强大势力,朝廷对您除了安抚,别无他法。您完全可以在西凉大展宏图,不断壮大自身。就让他们朝廷与中原诸侯去互相争斗,什么时候把局面打得一塌糊涂,您再出来收拾残局。这可比现在为朝廷拼死效力,却还时刻忧心被朝廷暗中防备要好得多。您看看如今,在朝堂的局势是不是有些如坐针毡、骑虎难下呢?”
马超微微皱起眉头,眉心拧成一个浅浅的“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嘴角微微下撇,露出一丝苦涩的神情。他轻轻叹了口气,叹道:“先生所言,超又何尝不知。只是当时形势逼人,各方压力接踵而至。超若不应朝廷征召前往长安,朝廷便无法安稳,天下必将乱成一团,那时超难免落人口实,被视作拥兵自重、违抗朝廷。如今,确实如先生所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说着,马超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右手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剑柄。李儒微微摇头,双手背在身后,开始缓缓踱步,边走边说道:“将军太过仁善,又顾念大义。可朝廷之中,奸佞当道,各方势力如同乱麻般盘根错节。将军一心为朝廷征战,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可朝廷却未必全然信任将军。如今攻打天水郡一事,便是一个明晃晃的例证。将军既要完成朝廷交代的任务,又要顾念与董公的旧情,不想让双方将士伤亡过多,实在是难上加难。”
马超沉默不语,低下头,眼神盯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他想要的答案。过了片刻,他缓缓抬起头,眼睛看向李儒,说道:“多谢先生教诲,超明白了。只是这往后之路,还需先生多多指点。”说着,马超双手抱拳,向李儒微微躬身。李儒见状,连忙微微拱手还礼,说道:“将军客气,老夫自当竭尽全力为将军出谋划策。”
马超得到了李儒的指示后,内心却因李儒的劝说与自己一直以来的理想和坚持有所背离而陷入纠结。他神色略显复杂,向李儒拱手作别准备告辞。李儒看着马超,心中明白自己的话已在他心中激起层层涟漪,引发了他的思考。他深知马超心思中正纯良,知晓此时若贸然与他说太多,可能会起到反面效果,于是便不再挽留。
马超转身,带着徐晃和张任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