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然而,这一夙愿却迟迟未能达成,这已然让他心中积郁着些许恼火。如今,竟被卢婉这个后来之辈捷足先登,公孙瓒又怎能不气恼万分?
公孙瓒得到消息之后,便立刻请手下的弟弟公孙越和田豫前来商议此事。他神色凝重,心中满是焦虑与决断。他计划让公孙越只保留三四万精锐,以此来防备冀州袁绍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毕竟,袁绍一直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发动攻击。而他自己则准备率领十万幽州兵,奔赴长安。他决心要搅黄这件事,为女儿登上后位奋力一搏,哪怕前路艰险,他也绝不退缩。
公孙越却极为谨慎地说道:“兄长,且不说昔日旧情如何,我们即便率领大军匆匆赶至长安,基本上也到了岁末。且不说这段时间袁绍会不会再起干戈,就说长安城中,又岂是那般轻易能去的?如今天子新纳降吕布,得吕布效命。吕布的并州军,虽说上次帮了我们一把,但是与我们并非一路人,而且并州也是兵强马壮。再说玄德此人,恐怕偏于朝廷的要多一点,与我们并非一条心啊。还有,天子如今为何非要册封卢婉?这可是马超一力要求的。马超是何人也?兄长,您真的就没考虑过吗?”公孙越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他深知此行的风险巨大。
公孙瓒此时有些羞恼,怒声道:“马超又如何?昔日我统兵在外之时,他为国家戍边,保境安民。他不过是师傅新收的小师弟,如今难道说我还要惧他三分不成?”公孙瓒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他的自尊心不容许他退缩。
田豫急忙拱手说道:“主公,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的马超雄踞西北,打得异族落花流水。他的实力不可小觑,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主公若要前往长安,还需谨慎谋划,不可贸然行动。”田豫的话语中充满了理性与担忧,他深知此次行动的重要性和危险性。
公孙瓒依然难压胸中的愤怒和焦急,大声说道:“谋划?还怎么谋划?如今马超用兵强势,威逼陛下,使得陛下不得不做出如此让步。我若不去为陛下撑腰,这朝中岂不只有让马超来作威作福。他西凉可是出过董卓的,这马超当年便被董卓赏识,虽说是我师弟,我看他确有董卓之姿。”公孙瓒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担忧,他对马超的行为深感不满,同时也担心朝廷的局势会被马超所掌控。
田豫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