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沉吟,思绪还算公允地说道:“夫人,可能他们也有什么苦衷。我一直观之,卢夫人也不是那等嫌贫爱财之辈。而卢婉与超儿之前确实郎情妾意,不似作伪,这孩子心性不坏。或许是长安有什么巨变,让这孩子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毕竟他的父亲是海内名儒,一心为了大汉江山,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或许是有什么苦衷,总不至于家风如此之坏,我们也要谅解一二。”
马夫人却不依不饶,“这姑娘在时我也对她颇为喜爱,我与那卢夫人相处也非常融洽,但是无论怎么样,他们还是伤害了超儿。这口气,我们即使含泪咽下,但是也不能让超儿一直把苦埋在心里。”
马腾有些羞恼地说道:“那又能怎么样?人家已经被封为皇妃,你看超儿还一心要为了人家与天子几乎翻脸,要立为皇后。你可见超儿之心,咱们作为父母又能怎样?”
马夫人说:“天下好女子又不止卢婉一个,你看刚刚离去的文姬和陇西郡的白儿,哪一个又不是万里挑一的美貌女子?各方面我都很满意。即便卢婉已经成为皇妃,咱们也要抓紧时间让超儿及时大婚,免得他心中一直还对卢婉念念不忘。”马腾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深知儿子的倔强脾气,要让他放下卢婉,又岂是易事?但马夫人所言也不无道理,若超儿一直沉浸在这段感情中,对他的未来也并非好事。
马腾陷入沉思,有些沉吟地说道:“白儿这姑娘自无不可,但是文姬却是一个比较棘手的事情。毕竟文姬是大儒蔡邕之女,即便再嫁,也不算辱没我马家门楣。但是她先前许给魏家,魏家又在异族侵略中全家罹难,我们若如此,恐对名声不利呀。我无所谓,但是超儿还年轻,如今正在朝中,为天下人所瞩目。即使文姬愿意,也会毁了她父亲蔡邕的一世清名。此事还当慎重。”
马母此时却意志坚定,对马腾说道:“莫要思索那么多,咱们马家本就是武将传家,又不是什么清贵之门。只要能解一解超儿的情伤。即便再大的压力,再被人嘲笑,我们也无所谓。况且我刚才也探寻过文姬的口风,文姬一脸娇羞的模样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的父亲已经离去,超儿也是按子侄之礼为她亲自发丧,又有何不可?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你莫要整日纠结于门风、清名,我们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