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王越故意端出了师傅的架子,想要镇住史阿,让他说实话。
可谁知史阿却丝毫不惧,梗着脖子,顶撞地说道:“师傅,昨日之事,虽说最后是搞砸了,可这事儿又不能全怪咱们,错也不在你我。您可不能因为我这当徒弟的得了陛下的赏赐,您就心生不满。我真的并没有再给天子贡献其他什么丹药,天子说的那些话,那也只是他的一言之词罢了,您别较真儿。”
王越一听这话,顿时更加不悦了,皱着眉头说道:“那难道说是天子在骗我不成?你明明就是隐瞒了什么事情不告诉我!我可是你师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史阿却生怕师傅知道了实情之后,会把这份功劳给占了去,那自己日后在天子面前可就没什么特殊待遇了。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羞恼起来,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说道:“师傅,您休要老是摆着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我都说了没有便是没有,您要是不信,那就自己去问天子好啦。我自从跟随您之后,一直都是殷勤伺候着您,可您倒好,没由来的就来埋怨我。这事儿明明就是子虚乌有的,您非要强说有,我上哪儿给您找去?您要是心里还不高兴,那您就自个儿去问陛下吧,别再来问我了。”说罢,史阿也不管不顾的,气冲冲地扭头就走了。
王越被他这一番话气得是怒气冲冲的,站在原地直跺脚,可心里又实在是拿不准这史阿到底给天子进献的是什么药物,只能干着急,却又毫无办法。
师徒二人争执得面红耳赤的这一幕,恰好被随后从宫中被赶出的洛阳王刘协瞧了个正着。刘协心思缜密,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暗自琢磨起来。他察觉到天子疏远王越,反而对史阿显得颇为亲近,如此情形之下,那王越心里肯定是极为不爽的呀。
刘协心想,这王越在宫卫统领之位上也算是有些能耐的,若是日后能将他拉拢到自己这边来,说不定还能派上大用场。这般想着,他便不动声色地暗自将此事记在了心上,准备寻个合适的时机再做打算。只是刘协心里也明白,当下还远不是时候,所以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并没有轻易地上前与王越搭讪。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天子刘辩每日里都尽情地感受着那灵丹妙药带给他的充盈灵力。每次服下丹药后,他便觉得自己仿佛浑身都有着使不完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