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沉浸于这救死扶伤的神圣使命之中。
马超率领着一干人等,个个皆是身材魁梧、威风凛凛,且身佩兵器,寒光闪烁。他们一路策马疾驰而来,那骏马的蹄声如雷鸣般轰响,所过之处,尘土飞扬。这般阵仗,直让原本在排队候诊的病人们吓得惊恐万分,心脏仿若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在喉咙里疯狂跳动。众人心中畏惧,不敢有丝毫阻拦他们插队的念头,身体本能地纷纷往边上仓皇闪开,为他们让出了一条通道。
待进入药庐之后,那张机,也就是仲景先生,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诊疗世界里,对这一群不请自来的闯入者仿若未见,连头都未曾抬一下。他依旧全神贯注地为眼前的病人把着脉,那修长的手指轻搭在病人的腕间,微微闭着双眼,似在与病魔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嘴里轻声地询问着:“发病多久了?平日里可有畏寒发热之状?饮食睡眠又如何?”随后,他又从容地拿起笔,在药方之上奋笔疾书,一笔一划皆力透纸背,药方上的字迹工整而又清晰,显然是多年来严谨医风的体现。
张绣见此情形,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在他看来,这可是在自己所管辖的宛城之中,自己平日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如今竟被这般忽视,实在是大大的丢了面子。何况此番又是在马超将军面前,这让他觉得自己的颜面简直扫地,在将军心中的形象怕是也要大打折扣。于是,他一时冲动,心急火燎地大步向前,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张机写字的桌子,扯着嗓子喊道:“嘿,张神医,你且看看我,是我啊!我是张绣,前几日你还为我叔父悉心诊治过病症。今日我特意给你带来了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你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地为他看一看。”
张仲景仿若未闻,头也不抬,只是冷冷地说道:“休得聒噪。我自然知晓你是城主之侄,宛城的少主。但你难道看不见我此刻正忙得不可开交吗?这些前来求医的人,无一不是被病痛苦苦折磨,才满怀希望地找到我这里来寻医问药。难道就因为你带来了所谓的大人物,这些穷苦百姓的病痛就可以被忽视,就不需要我来诊治了吗?倘若你宛城秉持的是这般道理,那这诺大的宛城,怕是容不下我这山野村医,我此地不待也罢。”张绣一听这话,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脸上滚烫滚烫的,那尴尬的神情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