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微微点头,轻声道:“少主能有此转变,已是不易。日后的路还长,慢慢调适便是。”
张绣眉头紧锁,满脸忧色,嗫嚅着继续说道:“先生,即便我勉强应下此事,可这般行径终究是违背伦常,恐怕难以被天下人所理解与包容。尤其是绝不能让马超将军知晓,他在我心中地位尊崇,若被他得知,我今后还有何颜面与他相见,又该如何在他面前立足?我张绣一生虽非极重虚名之人,但此事关乎声誉与清白,实难坦然处之。”说罢,张绣面露难色,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似乎已能预见未来可能遭遇的种种困境与难堪。
张绣缓缓站起身,脚步略显迟疑地挪移到张济近前,低声问道:“叔父,您是说阿秀不必再寻死觅活了?”话语间,张绣脸上满是难为情之色,眼神躲闪,不敢与叔父对视。顿了顿,他又赶忙叮嘱道:“叔父,此事还请您务必为阿秀保守秘密,切不可传扬出去。”
张济浓眉一挑,大声说道:“大丈夫生于这世间,行事坦坦荡荡,做了便是做了,何须遮遮掩掩?难道日后你还打算将邹氏像个见不得人的物件般藏起来,永不被人察觉?”张绣被叔父这一通反问弄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张济见状,摆了摆手,接着道:“我正有一些想法,需与文和先生仔细推敲斟酌一番,你也在这儿好生听着。”言罢,张济和贾诩也微微欠身,二人皆摆出一副洗耳恭听、准备深入探讨的模样,屋内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张济微微仰起头,眼神中透着几分思索与决然,他伸出手缓缓理了理有些凌乱的思绪,沉默片刻后,沉稳有力地说道:“文和先生,就在昨日,阿绣与我进行了商议。我们共同探讨关乎未来走向的决策,那便是日后投身于马超帐下,重回西凉故土。阿秀的见解颇为独到,他认为当下之际,马超所部兵马尚未齐整,势力略显单薄。而此时若我等能倾尽所能,鼎力相助于他,此等雪中送炭之举,相较那寻常的锦上添花,必定更能彰显我等的赤诚心意与不二忠心。”
贾诩乍闻此言,脸上瞬间被震惊之色所笼罩,他瞪大了双眼,不假思索地脱口说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啊!若真如此行事,我等无疑将陷入绝境,再无半分退路可言。依微臣之见,莫不如暂且按捺住急切之心,耐心等待,待日后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