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心急如焚,大声呼喊:“快快快,时间紧迫,不容有失!骑我的马去,我这宝马良驹,脚力超凡,定能助你们快上几分。”然而,胡车儿却仿若未闻,只见他双腿微微弯曲,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化作一道黑影,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身后扬起一片尘土,竟全然不顾张济的好意,未骑马便已绝尘而去。张辽则在一众兵士的簇拥下,匆匆忙忙朝着马厩奔去,不多时,便寻得张绣的马匹。他翻身上马,缰绳一勒,骏马长嘶一声,四蹄奋起,溅起一片沙石,亦如一阵狂风般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张济在贾诩的搀扶下,身形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双腿发软,勉力站起。旁边的兵士赶忙上前,一左一右小心地搀扶着他,张绣试图往马超身边挪动脚步,然而身体的虚弱却让他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马超见此情形,心领神会,急忙向张绣使了个眼色。张绣会意,强打起精神,缓缓来到叔父身边,与贾诩一左一右扶住张济。
马超亦大步流星走向他们。张济微微抬起颤抖的手,虚弱地拱手说道:“马超将军,张某实在是愧疚万分。今日这一场风波,实乃我张济的无奈之举。将军您此次亲率大军前来,对外宣称是欲征伐扬州。文和先生与我暗中商议,心中难免有些疑虑,虽说将军是来看望张绣,但我们又担心将军对这宛城别有所图。毕竟在这乱世之中,人心难测,不得不防啊。所以才出此下策,用这样的事情来试探将军。”
张济微微喘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忧虑:“我如今已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这张绣自幼便没了父母,我一直将他视如己出,可这孩子性格纯善,又无甚雄心壮志,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我辛苦打拼多年,这宛城的基业来之不易,更重要的是,城中这些与我出生入死的老兄弟们,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日后无所依靠。所以才会这般冒犯将军,设下此局,张某实在是羞愧难当,还望将军海涵。”
马超却爽朗地哈哈一笑,脸上毫无芥蒂之色,拱手回礼,诚挚说道:“将军言重了,马某亦有诸多不是。只因其时心系阿秀安危,担忧兄弟性命,以致言语间对将军多有冲撞冒犯之处,实乃不该。论起来,将军与我父辈相知相熟,我本当以晚辈之礼相待,敬重有加。况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