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这才决定先行出征。还吩咐俺老徐回后方去搬救兵、征集粮草,押送往前线。您说说,您这当皇帝的做事可公道?我们在前线拼死拼活为您打江山,却连粮草都得自己想办法筹备运送,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这一连串的质问,声声如雷,震得朝堂之上一片寂静,天子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青一阵白一阵。
长安令荀彧见气氛尴尬,赶忙上前解围。他因曾在西凉追随马超,对西凉的情况颇为熟悉,此刻便缓缓开口说道:“公明,你这话可就有些偏激了。长安刚刚平定不久,各方尚在恢复之中,赋税难以在短期内大量收缴转运,确实没有足够的粮草可供大军随意调用。当时与马超将军商议此事时,也是说得明明白白,大军粮草需自行筹措,这并非天子有意为难。况且,这些年西凉在马家的经营之下,也算颇有成效,粮草还是能够支撑大军所需的。”荀彧言辞恳切,试图以情以理说服徐晃,缓和这剑拔弩张的局面。
徐晃圆睁双眼,死死盯着荀彧,扯着嗓子大声说道:“荀令君,你瞧瞧你这模样,生得倒是周正,仪表堂堂,可怎地能说出这般不切实际的话来?你可知西凉那地界,地广人稀不说,还地处边境,常年遭受战乱与异族侵扰。百姓们过得那叫一个苦啊,常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你在这朝堂之上高谈阔论,说得轻巧,你根本就不晓得在西凉弄点粮草是何等艰难之事!你莫要脱离了百姓,站着说话不腰疼!”
徐晃这一通直白且带着几分粗鲁的话语,让荀彧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荀彧微微涨红了脸,反驳道:“我等离开西凉之时,西凉可是带甲三十万,军队粮草充足,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肆意污蔑。既然马超将军吩咐你去搬救兵、运粮草,你依令行事便是,又何苦来朝堂之上大吵大闹?”
徐晃已是泣不成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哎呀呀,你们这些人呐,是真不知道边境的苦哇!荀令君走的时候西凉或许是那般模样,可你们难道都没听闻?自入冬以来,那匈奴遭遇雪灾,为求生存,便开始大肆侵略我西凉之地。那匈奴的铁骑如潮水般涌来,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们倒好,稳居在这长安城中,过着安稳日子,难道对边境的战事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吗?不但不发一兵一卒前去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