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援兵,俺老徐没能调请过来,延误了将军的大计,还请将军重重责罚。”马超听闻此言,眉头紧锁,满心疑惑。他着实想不通,西凉坐拥三十万铁骑,又是自己的根基所在,徐晃前去调集援军,按常理说,不过是五六万兵马的调动,无需返回武威郡便可征集妥当,怎会遭遇如此变故?马超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开口问道:“公明先莫急着请罪,细细与我道来究竟是何情况?”
徐晃依着临行前李儒所交代的言辞,神色急切且带着几分佯装的愤怒说道:“将军,并非是西凉不愿派遣援军,实在是当下西凉也难以抽调大军前来支援扬州战事。”见马超神色凝重,徐晃继续说道:“今年风雪肆虐,草原上雪灾极为严重,而我西凉各地屡屡有异族出没。主公已集结西凉全境大军严阵以待,各地烽火不断,局势着实令人忧虑啊!”
马超面露疑惑,喃喃道:“哪个部落如此胆大妄为?匈奴经上一次大战,我还未及捣毁其老巢,他们竟还有余力来犯我西凉?”幸得李儒在徐晃出发前悉心叮嘱,反复演练应对之策,不然徐晃此刻定是不知所措。
徐晃依照李儒的说辞,又道:“将军,匈奴虽遭重创,然如今草原已非匈奴称霸。有一鲜卑部落强势崛起,大有一统草原之势。他们驱使匈奴人在前冲锋,自己于后压阵,我西凉应对起来实在是力不从心。”徐晃一边说着,一边刻意展露焦急神态,加之其一身狼狈模样,众人皆信以为真。徐晃悄然观察众人神情,思索着后续的说辞。
张辽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忧虑,率先开口道:“将军,徐将军所言甚是。西凉乃我等根基,若根基不稳,即便扬州战事取胜,亦是得不偿失。如今异族肆虐,战火已燃至家门口,当务之急,理应先回师救援西凉。”
张任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附和:“将军,西凉若失,我军便如无根之萍。鲜卑与匈奴联军来势汹汹,且已让西凉各地烽火连天,可见形势危急万分。此时不宜再分兵扬州,需集中兵力保全根本之地。”
张绣亦站起身来,表情严肃:“大哥,各位兄长说得在理。咱不能眼睁睁看着西凉陷入绝境而不顾。那扬州之敌虽也棘手,但相较之下,西凉的安危关乎我军生死存亡。先解西凉之危,日后再图扬州不迟。”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皆言辞恳切地劝说